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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人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漆黑一片的别墅里，傅寒拿着姜虞留下的离婚协议书，手因为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宛若一尊静默的雕塑。
傅寒脑海里恍然浮现出早上，姜虞的代理律师来找他谈话时场景。
“傅先生，我是姜虞的离婚律师，她离婚事宜和后续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代理，三个月内后您还不签字的话，我将代她起诉你。”
傅寒睁开眼，手轻轻抚摸过那份姜虞亲手起草的离婚协议书。
上面所有的条件都在述说她对他的不在意，以及她离开他永不回头的决心。
当初他给她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也被她悉数退回。
她不要他的钱，不要他的补偿，不要他的一切。
只因为她嫌他脏。
她嫌弃他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