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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摇头说:不知道,我去的时候没见着人,地上有一大摊血,血腥味浓得不得了,他用力闻了闻袖口,又把手支到我面前,你闻闻,我这儿是不是也染上了。
我往后撤了一步,问他:你特意跑出去,就为了围观车祸
牙牙把鼓槌递给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重新扎头发,他说:我哥跟我说,我妈今天要来看演出,她就骑白色电瓶车。
我问:你打她电话没
牙牙说:我没她电话,我们关系不是很亲。他扎好头发,从我手里接过鼓槌,回头笑了笑,牙齿又白又亮,但我认识她的车,上面有只手绘哆啦A梦,是我画的。撞烂那辆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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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虞槐又来晚一步,她柔顺的头发别在耳后,穿白色高领毛衣,勃艮第小皮鞋,灰色牛角扣连帽大衣,像刚从图书馆过来。
没人看得出来,这个乖乖女掌控着竹蜂的灵魂。
竹蜂作为压轴乐队出场,那时已经很晚了。身边的年轻人们欢呼着、蹦跳着,虞槐的鞋跟被踩掉两回,我的耳环被挤掉了,也没敢弯下身找,怕被踩成肉泥。我的命算不上贱也谈不上珍贵,但好歹胜过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