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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槐的事对我来说,归根结底还是外人的事。
我看上去仿佛挺上心,为她奔走、为她求助,但心里并没有特别担忧和挂记,所以这个晚上我睡得很好。房子也像是有生命力,主人存在与否,完全两个德行。前阵子,我像是居住在哈尔的移动城堡里,觉得世界总在晃,严靳回来之后,房子里飘忽的东西落地了。
这可能就是住别人家房子的坏处。在榕城待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安分守己,对我爸妈不叨不扰,似乎没人再想让我离开,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丝买房的念头。
我想要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
我的房子一定也会听我号令,我让它落地它就落地,我让它飞翔它就飞翔。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完全把严靳在家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
我穿着睡袍,也是真丝的,特别滑溜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领口的深v几乎要开到肚脐,我里面没穿,就这样往厨房走,我想倒杯水喝,结果却闻到了很熟悉的,炒蛋的味道。
严靳端着早餐走出来,他看着我,微笑。他提醒我腰带快散了,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用特别寻常的语气,真的特别寻常,和吃早餐一样寻常。
他没有打量我,没有光明正大地看我。他不是说他喜欢光明正大地看吗,现在当真就学斯文了、学绅士了,不当流氓了。
人真的能在一念之间就转性吗。他好厉害,我蛮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