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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模样。
“凌夫人，你没事吧？”徐夫人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顾小月看着相机里面的相片，有些疑惑的问道，“啊？徐夫人您在说什么？”
“凌总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电视上也在报道这件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顾小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脑海里一直在思索着她的话语。
好半天，她才握住了徐夫人的手，“如风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夫人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哆嗦的问道：“凌……凌夫人，你不知道吗？”
顾小月心里一个咯噔，总感觉有些奇怪，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几乎是哀求着，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总感觉出了什么事，而且还和凌如风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