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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莉马上领悟过来，道：“你们哥俩真不要脸，在乌拉圭跟我也是这幅嘴脸，都是属手电筒的，光照别人不照自己。你们国民党特务什么时候跟军队分开过？从军统、保密局、情报局，到今天的军情局，安全局，不都还是部队编制？你们的安全局局长丁渝州还是陆军上将呢，装什么圣母婊！”
阿莉现蒸热卖，一通臭骂，把钱守义骂得没了脾气。
“钱先生，再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我呢，在法律允许的空间内愿意给你一些帮助，你好好想一想，明天咱们再谈。”
钱守义点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些希冀之光。
四个人从监狱里出来，上了车，史密斯给金焰点赞道：“金少校，您可真是天生干特工的料，怎么样，退役后到我们FBI来干吧。”
“我给你揪了一颗心呢，”海伦道，“你这么诈他，万一碰上一个有经验的老特工，识破了怎么办？那他就会彻底闭上嘴，不给你任何机会。”
“我压根就没打算让他开口，”金焰道，“我只想抛出这些东西来，看他的表情来验证我的推理是否正确。”
“金焰这样干，成功率还是比较高的，不过海伦提醒的也对。”史密斯边开车边说：“遇上经验丰富的老特工，这点花招瞒不过去。不过金焰对老钱知根知底，知道他不过是钱守仁布建的情报员，属于那种业余的特勤人员，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外派情报官。这样胜算还是比较大的。不过，要是去了台湾，面对那些经验丰富的职业特工，这些招数还是别用。”
回到宾馆，金焰对阿莉说：“你今晚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飞台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