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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所有的东西都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连眼神都不愿多分给他一个。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份快递。
打开后,我愣住了——是那条被楚瑶做成抹布的小裙子。
虽然已经无法复原,但能看出有被精心地清洗、熨烫过。
随包裹附着的卡片上写着。
我知道这无法弥补什么,但至少......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我攥着卡片,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是恨他,还是可怜他。
第二天霍景深和平时一样大早上在家门口跪着和我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