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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彦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涌动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他艰难地吞咽着,像是无法去理解我所说的一切。
他的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真相
他终于开口,声音破碎。
我抬起头,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因为我知道你信仰你的父亲,如果没有信仰的支撑,你可能活不到现在。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世界会崩塌。我宁愿你恨我,甚至我宁愿你永远不知真相,也不愿看到你因为真相而崩溃。
程清彦的嘴唇紧抿,深深地盯着我,眼中的痛苦几乎让人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