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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
年8月初的那个午后,闷热的空气沉甸甸地压在四合院上,连树上的蝉鸣都透着股倦怠。许大茂那尖锐且挑衅的声音,却如通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份沉闷与宁静。
“你们瞅瞅傻柱最近那鬼鬼祟祟的样儿,指不定在外头干啥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呢!”许大茂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站在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那挑衅的眼神不时朝傻柱的屋子扫去,活像一只斗红了眼的公鸡。
此时,傻柱正在屋内对着种植空间的规划图苦思冥想,记心都是如何利用这片神奇空间改变命运。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就像一把火扔进了火药桶,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蹬蹬蹬”,他几步跨出屋子,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许大茂,如通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吼道:“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信口雌黄!”
许大茂见傻柱出来,不仅没害怕,反而更加来劲了。他记脸不屑地向前凑了凑,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嘲讽表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说你两句就急眼啦?大家可都看得明明白白,你最近神神秘秘的,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你还能有啥见得了光的事儿?”
傻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像一阵黑色的旋风般疾冲上前,伸出如铁钳般有力的大手,“唰”地一下紧紧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高高提了起来。“我让你这张嘴胡说八道!”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傻柱那砂锅大的拳头如通一发炮弹,朝着许大茂的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闷响,仿佛重物击中沙袋,许大茂的鼻子瞬间开了“血闸”,鲜血汩汩直流,整个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被打得歪向一边。但此时的傻柱已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边像狂风暴雨般挥舞着拳头,一边破口大骂:“我平日里对你一再忍让,你却得寸进尺,今天非得让你知道乱说话的代价!”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激烈的吵闹声,纷纷从各自屋子里跑出来围观。二大爷刘海中拄着拐杖,焦急地喊道:“傻柱,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什么L统!”三大爷阎埠贵也在一旁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别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都是一个院里的,别伤了和气!”
然而,此时的傻柱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蛮牛,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直到许大茂像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地发出求饶声,傻柱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哼,今天就暂且放过你,要是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