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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做什么？”
水灵儿瞪着眼睛质问来人，气鼓鼓的小脸充满了厌恶。
司空凰闻言微微眯起双眸，司空笑心中暗自着急，可却苦于看不到背后的人，不知道司空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背后的人不徐不疾地向前走了几步，挡在了自己面前。
水灵儿这几百年来一直护着司空笑的肉身，虽然修为日益高深，心智却没有成长多少，此刻她看到司空笑被冰冻住，怒道：
“都是为了救你，主人才落得如今这副模样的，如今你却恩将仇报这样欺负她！”
水灵儿数百年不离不弃的守护让司空笑十分感动，但是此刻听到她这样说司空凰，却还是忍不住喝道：
“水灵儿，你别这样说！”
对于灵魂契约传来的声音，水灵儿只当自家主人身不由己，长袖一挥，一股清流凝于指尖，传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