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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凤南征神色温柔了些。
“从前，小凝她妈妈也是这样，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只要一怀孕，这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我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对，甚至连呼吸都不对。”
说这些的时候，凤南征眼中没有不满与抱怨，反而满是怀念。
“那时候的日子多好啊，一家子和和睦睦在一起。”
看着父亲对母亲的怀念，凤毓凝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爸爸，你与妈妈都是彼此的初恋吗？在这之前，你作为豪门公子，就没有拈花惹草过？”
豪门中人的通病都是风流债很多。
哪怕想战敬昭这样一辈子痴恋华若雪的男人，不也与任清结过婚吗？
凤南征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