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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了半天，他都觉得很奇怪，只好说，“还是关了吧。”
“等等……”小吴看着自己的手机，突然压低声叫道，“为哥，播出去了！播出去了！”
“什么？”陈子为吓了一跳。
祁云也打开直播间，发现弹幕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画面都要被哈哈哈哈哈给淹没了。
陈子为都傻眼了，“开始了吗？播多久了？”
小吴：“好像从你一打开，就在播了。”
陈子为：“……”
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估计是非常努力在想改说什么，但又想不出来。…,
说简单点，就是大脑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