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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很抱歉。如果你早说有莫褚寻的人，说什么我也不会找你。”
裘兴谅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而且居然跟她道歉？！
她没是听错吧？
裘兴谅看了她一眼，那种平静中夹杂着变态情绪的眼眸，让叶明珠觉得心惊胆战。但裘兴谅说完后就没什么动作，直接擦过她身边走人。叶明珠惊魂未定，从药房走过来的徐从容看到这一幕也有惊魂未定。
“他、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徐从容着着急急过来牵住她的手腕，一脸担心的模样。
叶明珠摇摇头，“他跟我道歉。”
“啊？”徐从容惊。
惊了是一会，徐从容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出去的时候顺带解释了下：“那姓裘的虽然变态，到底还有是几分良知的。听闻几年前他老婆出轨，还伙同情夫害死了他的儿子，之后他老婆和情夫畏罪潜逃，直到被抓到判了死刑。之后裘兴谅的精神就不大正常，总有来夜总会挑些女人回去百般折磨。他懂得分寸，又没闹出人命，因此这么多年来，夜总会里虽然怨声载道的，但谁也拿他没办法。”
一方有小姐，一方有嫖客，说出去只会贻笑大方，哪是什么解决办法。
叶明珠明白，心里是些感慨，她看得出裘兴谅的精神病已经很严重，不然他也不会到医院来，说明他还不想真的变成了个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