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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过我吗?”男人声嘶力竭的声音微微颤抖,手中猩红的烟蒂被扔在了地上。
女人面无表情,坐在床的一边,眼神空洞。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女人白皙的肩膀在灯下透着粉红。褪去衣衫,女人躺在床上,仍旧一言不发。
“嘭!”男人一拳打在墙上,床上的女人身体蓦然一抖,指尖狠狠地掐进肉里。
男人欺身而上,一双猩红的眼紧紧地盯着女人,眼中的怒气似要将一切吞噬,女人闭上眼,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他没有,男人就这样撑着,看着身下毫无波澜的女人,他心碎了。用着几近沙哑的声音说着:“你从来都只会这样,而我从来要的都不是这个。”
“冉月,我爱你,你可曾爱过我。”
女人感受到面颊一热,心纠得紧了。
“嘭!”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整个房间都抖了抖。女人坐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满地狼藉,有他的烟头,有摔碎的玻璃。指尖抚上脸颊上那滴湿润,他哭了。
“这样也好。”
“你需要一个人爱你,而我学不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