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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的味道，怎么这么臭啊？”林之星抱臂，绕着那个女人走了一圈，凑近她脸边问了问，掩住了鼻，皱了皱眉，“我就说呢，我在里面就闻到了，原来是某人的嘴不干净。”
林之星站到程蕴面前，挡在他和那个女人之间。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林之星笑道，“这位太太，这个小朋友才十八九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维护他，不也是一样的吗？”女人嘲讽道，“你们一个德行！还非装清高。”
“这位太太，我弟弟好好地在这里打工，怎么就德行了呢？我只是保护我弟弟，怎么就德行了呢？”
“你们是姐弟？”那女人狐疑地打量着林之星。
“是吧，小蕴？叫姐姐。”林之星期待程蕴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嗯。姐姐。”程蕴点头，林之星松了口气。
那女人没再说话，周围一群人也没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