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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怔了一下，凝目望着宋芳华：“芳华！这么多年，是我不好，耽误你了！”
宋芳华苦笑：“这怎么能怪你！毕竟……你有你的自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姜澜轻轻吐了口气，抿了抿唇，淡淡道：“一直以为我算是很惨了，结果没想到你比我更惨！”
宋芳华愣了一下，顿时面色微微沉了下来，这人是在说什么呢？是在嘲笑她吗？
“是啊，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守不住，还有人能比你更悲哀吗？”宋芳华转头看向姜澜，眼底大有挑衅的意思。
姜澜抿了抿唇，明白自己被膈应了，轻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往心里去，他淡淡道：“芳华！知道为何你这么多年来还没成亲吗？”
“还不是因为你？”宋芳华没好气地转头瞪了姜澜一眼。
姜澜抿了抿唇，笑着说道：“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答应吗？”
宋芳华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姜澜，一脸好奇道：“为何？”
姜澜勾唇笑了笑：“因为你嘴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