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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灵心点头：“嗯嗯，姑父说得没错，我爹地和我所处的立场不一样，他那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否则潘自权一定抓着这一点装怪来着。”
窦乐雯伸手揉了揉窦灵心的头发，又刮了刮她的鼻子，目光中满含慈爱：“心心是明白人。”
窦灵心想到自己以前对父亲的态度，鼻子一酸，忍不住自责愧疚起来：“姑妈，我不能算是明白人，要不怎会冤枉我爹地那么多年。”
“心心，那不能怪你。”
“不知者不怪罪。”
窦乐雯和邹思哲几乎异口同声地宽窦灵心的心。
垂下头的窦灵心，眼睛里涌起了雾气，咬着唇，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动作。
她姑妈和姑父不禁面面相觑，都把怜爱的视线汇集到窦灵心的头顶。
“心心，你爹地知道你这般想一定会不安心的，要知道你爹地最最疼你了。”稍许，邹思哲才想好了说辞，试图劝慰窦灵心。
窦灵心已然抬起了头，面对着姑妈和姑父，脸上现出坚定之色：“姑父，姑妈，您们别担心，他生前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