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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大胆地假设着：“你是不是故意找陆子辰给她手术，就是想让顾雪晴脱身。还有那几次遇上暗杀的时候，你明明当时手上就有很重要的工作。”
话锋一转，马明惋惜道：“你暗地里为了她做了这么多，可最后的日子终究是对她残忍了。你们……很可能就从此错过了……”
“不够，远远不够。需要我用一辈子来好好补偿她，”穆浩然的声音充满了哀戚、自责与后悔。
“浩然，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对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不要再自责了，但凡她是真的爱你，站在你的角度为你着想，她都不该那么迫害聘婷。她的爱太自私了，”马明就算现在还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穆浩然爱慕多年的人竟然是顾雪晴的事实。
就算穆浩然爱的人不是苏聘婷，可那么活生生一条人命因为他的存在而没有了，想必他也是很受煎熬的。
“我还是不敢相信雪晴会那么狠心，你再让人查查聘婷最后的日子，还有雪晴眼角膜移植的事情。”
“浩然，你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看样子你是在顾雪晴失明之前喜欢她的吧，别忘了自打她眼睛看不见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消极阴郁了许多。如果最后找到她，你会怎么做？难道聘婷的死就那么算了吗？”
当年顾雪晴还没失明的时候，十足的假小子，马明也曾对她动心过。只是并不深厚的暗恋，随着顾雪晴失明后像个刺猬一样逮着每个关心她的人扎，早把马明那点暗恋磨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