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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全身力气望着他的背影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谢谢你。」
李言走后，警察就找上了门。
林岚和沈凌跟警察坦白了王君的气，我作为犯罪嫌疑人被逮捕了。
和沈凌在警察局里碰面的时候，他疯了一般地冲我叫嚣，脏话一句跟着一句，我面无表情，很是平静。
他被警察摁着才平静下来，却仍旧死死地瞪着我，满脸的怒气，好像我杀了他的父母。
后面我和沈凌分开审问，他才没了瞪着我的机会。
警察审问我的时候，我没有一丝隐瞒，全数坦白。
「你为什么要杀王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