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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宝愣在当场,这么说王灵音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可能真的有第二人格,只是自己不知道。
他又想起那段视频,自己当时的样子真的让他厌恶到了极点,那简直就是畜生啊。他又想起第一次和王灵音那会儿,难道那次也是自己第二人格发作?将王灵音给强间的?
这太可怕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面。
赵晓婉用手在陆天宝面前晃了晃,好奇道:“天宝,你怎么了?发什么愣?”
陆天宝回过神,“没,没有。晓婉,这两种人格转换通常是在什么条件下?”
“你是不是有事?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陆天宝也不知道如何与赵晓婉解释,他另一面的不堪真不想让赵晓婉知道。
“哦,这不是郝玲玲那件事让我想到的吗?”
“啊?你要研究精神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