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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燕冰玉浑身湿漉漉的，跪坐草地上，低垂着头，像是丢了魂一样。
在她的怀里，抱着两个长满黑乎乎毛发的圆球。
林虚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两颗人头。
“发生了什么？”
燕冰玉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胸膛里，不停的低声抽泣。身上的气息更是极为混乱，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此时，林虚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他站起身来，走到燕冰玉的身边。抬掌把她打晕过去，接着强行掰开她的双手，把两颗人头取了出来。
一个是燕北亭，一个是燕飞云。
“人鱼族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激怒我，那会是谁干的？”
林虚运转真气到达双目，遥望海岸的方向，没有看到船上其他人的身影。
“看样子还是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