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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忘了，你除了医术精湛，仵作之能也无人匹敌。”祝钒突然想起来。
“你还会验尸？”阮森记是欣赏的看着素素。
“走吧。”素素没给两人思考的时间。
来到城西钱婆婆家，门外种着两棵柳树，枝繁叶茂，一进门就是各处拾来的旧衣物，窗户纸已经破损严重，床边的褥子已经没了半截。祝钒观察到，钱婆婆家虽然破旧，但是并不脏乱。祝钒看到墙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些什么，走近一看竟然是那首童谣“老变婆，背登萝……”看墙上的字L倒是像小孩子的字迹。三人在钱婆婆家待了一柱香的时间，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发现。
“钱婆婆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南呢？”祝钒站在柳树边。
“好了，没什么线索，先回医馆吧。”素素看了一眼发呆的祝钒，又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阮森。
“行吧。”两人异口通声。
“老变婆，背登萝，背到妈姑河，不吃妈姑饭，伸手打鸭蛋……”
三人从钱婆婆住处离开，又听到路边的小孩们在念着这首童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