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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能够安安心心的养身子，过点清闲日子。
这么多年，她做的够多了。
现在他可以独当一面，就不需要她再出面。
顾莲眉目温和，近期因为病痛折磨，她憔悴了许多，“我惯常不过问这些，只提醒一句，不要让女人左右你的心思。”
“不会的。”
“我想出院，阿湛。这医院里住着没有滋味，我想去叶公馆。那房子，是我最喜欢的。如果老天爷真就这样要收走我的命，我也希望自己死在我喜欢的地方。”
“好。”
等母亲睡着。
叶景湛出了病房，门口站着平日里照看顾莲的保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