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开枪的警察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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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刹，将熊孩子甩了出去，熊孩子飞出去的那一刻，禹辰的余光瞄到二楼有人关窗子，他一脚油门，驶向小巷出口。
刚要出小巷，旁边就扑出来一个人，撞在引擎盖上，禹辰一个急刹，那人刚要绕开汽车，后面就扑上来四五个人，把那人压在引擎盖上开始撕咬。
禹辰看清那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一个撕咬他的人头，始终没有扣下扳机，脖间流下的血液染红了他浅灰色的T恤，他眼神绝望地看着驾驶室里的禹辰。
作为一个外科研究生，他解剖过的尸L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平时他敢半夜一个人在实验室解剖尸L，禹辰现在头皮发麻，他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也没见过这么绝望的眼神，理智告诉他，作为医者，他应该上前去救人，但内心的恐惧又将他死死的按在坐椅上，他记得大学老师给他说的第一局话就是：“救人之前，先保证自已的安全。”
禹辰不敢与那双眼睛对视，他害怕那种绝望把自已也传染了，他把目光移向别处，而他看见别处又是另一种绝望，一处一处，记大街都是绝望。
“呯”地一声，惊醒恍惚中的禹辰，他目光重新移向前方，是枪掉落在引擎盖上的声音，这一声似乎也惊醒了他的良知，一股莫名的勇气冲斥着全身，他打开车门，纵身掠过引擎盖，几个飞踢将那些人撂倒，那几人被踢中后脑晕厥过去。
他转过身望着奄奄一息的男人，问：“枪里没子弹吗？”
“有。”那嘴唇哆嗦地回首。
禹辰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人，“那为什么不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