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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墨谦脸色发白，心里难受，却也只能说：“好。”
许方宁作势就要打车，季墨谦却在这个时候开口：“我送你吧。”
这回许方宁没有拒绝，毕竟已经拒绝过一次，要是连这都拒绝，她真怕季墨谦会控制不住发火。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季墨谦默默开着车，许方宁则是看着手机。
同学群内，已经有人在谈论这次六十周年庆典的事，大家似乎都在好奇，在学校眼里，哪些人算是优秀的毕业学员？
许方宁没有发声，只是默默看着。
“方宁。”季墨谦开口，余光扫向许方宁。
许方宁回过神，关掉手机，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季墨谦忍不住问出口，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许方宁此刻好像真的不太喜欢他，从她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