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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泪的双手在颤抖，望着面前这个男人，她的心里的最后那道防线也彻底破碎了。
两人相望许久，之泪声音之中颤抖的说道：“你还好吗？”
灵尸眼中虽然还有一丝迷茫，但是他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来，抚慰着她的脸庞，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比寒冬中的骄阳感觉还要温暖。
“我好像认得你？”灵尸温柔地说道。
“噗嗤。”之泪一声娇笑，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已不是什么轮回殿的圣主，更像的是一个小鸟依人的青葱少女，小脸微微发红，娇滴滴的低下了头。
这一刻，她好像不顾一切的扑到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但是她却做不到。
“你还怪我吗？”突然，之泪问道，她的神情也变得有点失落，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事情最后也不会发生成这样，之后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