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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随意的一个动作，也让顾北北感受到了些许的压迫感。
浴袍半掩半露，里面的肌肉若隐若现。
两条大长腿在浴袍下上下交叠，右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
一双眼睛，微微眯着，就这样审视着顾北北。
顾北北在那样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眼观鼻鼻观心，比她任何一次都坐的笔直。
“我…我可以开始了吗？”顾北北看了一眼时间，又试探性问道。
莫夜朗换了个姿势在沙发里坐好，右手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淡淡的问：“多大了？”
“啊？”顾北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说了：“二十一。”
“二十一…”莫夜朗低低的重复了一遍，目光有些闪烁，接着问道：“干了多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