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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荣轩怔住一瞬，随即冷冷出声：“你从哪看见的？”
余母眼眶发红：“江城滨海路，你妹妹身份暴露被残忍杀害，我在梦里看的一清二楚！”
余笙笙听见母亲破碎的哽咽：“双腿被打断，指甲被挑断，刀割火燎，她全忍下了……”
她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余母。
母亲所说的这些惨状，与她死前经历的分毫不差。
余笙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余母，她如果真的亲眼看到这些，该是多么的痛啊。
余荣轩却气得发笑：“妈，我看你真是魔怔了。”
余母抓住他的胳膊，铮铮开口：“你和笙笙都是妈十月怀胎生的，母女连心，你妹妹死了，妈怎么会感觉不到。”
“她到死都没有背叛警局，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