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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瑞霖话锋却突然一转：“不过那时候，我对你没什么好印象，根据老陈的只字片语，还有他家里人打来的电报和信，笼统的觉得你就是个没什么自主能力，会一直拖他后腿的女人，跟他的家庭一样，你们都帮不了他，还会拖垮他。”
季清：“……嗯。”
根据前一世的轨迹，这话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蔡瑞霖：“所以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挺惊讶的，你看起来并不像是没受过教育的农村妇女，做生意的手段和智慧，更是超过了许多受过教育的人，你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和过去我了解到的碎片信息不同。”
季清不动声色，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热水。
蔡瑞霖打开话匣子便止不住了，他又自顾自说起和陈青岩经历的一些事，一直说到去年发生的核泄露事件。
“当时挺危险的，好在就在事故发生的一个月前，我们的研究人员研究出了定向回收操作机器人，否则的话，势必是有人会在那次事故付出代价的。”
季清猛地一怔，瞪大眼睛看向蔡瑞霖。
“青岩单位去年发生过事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蔡瑞霖：“发生过，本来这是保密的，但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你又是老陈家属，这事跟你说了也没什么，再说也没造成什么伤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