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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知州说笑了，师尊自收我为徒后就不太管我，恐怕我并不合他心意。”
叶灼讪讪一笑：“诶呀呀，是为师能力不足，不敢教你……乖徒就别谴责我了。”
白恒稍稍抬眼，与那人明亮却深邃的眸子对上后很快又垂下，道：“弟子不敢。”
他是拜师后没多久才知道叶灼不愿收徒的，叶灼成天花天酒地，师叔他们见不得，才“劝”他收徒，找点事让。
知州听罢，尴尬地笑了两声：“那什么，我们谈正事吧，啊，谈正事。”
叶灼捕捉到了白恒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再看去，对方却已经收敛了神色，把自已藏的严严实实。他忽然有些心虚慌张。
这孩子不会在难过吧？不是吧？要不……找个没人的时侯……哄哄？
白恒对知州道：“我仍有些问题，望大人如实相告。”
知州应了两声。
白恒问：“水鬼出现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