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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科目确实没有讨论价值，哪怕最后一个考室的学渣，胡乱写也能把试卷写满的。
真正让考生们上心的，是下午的数学考试。
黄丽敏的“敲打”，还是起了作用，中午时陈实没敢再去找虞白薇一起吃饭。
带着李行知，去校外餐馆吃炒菜。
两人进了餐馆，陈实正拿着菜单点菜，李行知就碰了碰陈实胳膊。
陈实也察觉到了——有道清冷目光落在他身上。
抬头望去，看他的正是姜初然，她坐在陈实侧右方位置，瓜子脸清清冷冷的，同桌的还有刘雯雯跟周锐。
被陈实发现后，姜初然立马撇过头，鼻腔中还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陈实暗觉好笑。
即便两世为人，他也理解不了姜大班花的脑回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