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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垃圾桶前，去找花果茶剩下的残渣。
发现垃圾袋是新换的。
又去茶水间，那里的垃圾也倒了。
柯北急忙走出来，问华天寿：“你们店的垃圾都是谁负责倒？几点钟倒？”
华天寿如实说：“保洁负责，有两个。一般都是六、七点钟倒。”
柯北又看了看表，“垃圾都倒在哪里？快带我去找。”
华天寿不敢怠慢，“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留两个队友看着现场。
柯北带着其他队友，由华天寿带路，来到商场外面的公共垃圾池旁。
这会儿已经凌晨三四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