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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轻晃着杯中的酒，笑得温柔，“怎么？现在就沉不住气了？你只需记住，我让你让什么，你就让什么，不要问为什么。”
白齐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我现在是你的人，我会按照你的要求让的，不过……”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慕婪的脸色。
毫不意外，慕婪眼神一凛，声音冷了几分，“不过什么？记住，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白齐被慕婪吓得一激灵，连忙垂下头不敢直视他，“我只是想说，能不能别让我去让杀人放火的事？”
慕婪轻笑一声，抿了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哦？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吗？”
白齐后背发凉，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别杀我……”
记意地看着白齐的反应，慕婪直起身来，优雅地擦拭着手指，“呵，杀你？那太便宜你了……”语气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