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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东华羽凡契约他自己本身受到不少的限制，但是无可厚非，他过得很自在。虽然不是以人类的身份，但是到底比之前关在黑暗的水底强多了。
尽管化形在他心里是一个梗。但是他并不想和东华羽凡解除契约。
要知道，解除契约的话，他和东华羽凡就没有上什么关系了。就算他做了一些对东华羽凡有害的时候，也不会遭受到什么天道的谴责。特别是他知道不少东华羽凡的秘密，比如那个空间，比如她也是夺舍了别人的身体。比如他们是在一本书里……
但是这样也意味着，他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和东华羽凡开玩笑了，不能进入东华羽凡的空间……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再也不能趴在东华羽凡的肩膀上，和她一起去领略这世上的不同风光了。
抓了抓大腿，李霸天突然感觉到手中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的拿起来看了看。
是东华羽凡的裙摆……
等等，衣服，李霸天突然顿住。
猛地看向自己的下体，脑子顿时卡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