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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霆厉强迫转移视线，一言不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念觉得自己一会冷一会热。她脸上的潮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略微病态的苍白。
她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半睁的眸上还挂着水珠，她一眼望见薄霆厉。
“……可以扶我起来吗？”她虚弱出声，轻抬的手臂有气无力。
薄霆厉强压下心间的汹涌，尽量无视她的诱惑，一把将她拽起。
成片的水渍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她一步迈出，不经意垂眸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怜。
蓦得，顾念大脑嗡了一下。
她刚才一直以这个样子示人？也就是说……薄霆厉几乎将她看光了？
一想到这点，她瞬间红了耳根，赶忙推开他的触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