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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脸撕了也没什么效果，他便开始用脑袋不停地往地面上撞，撞得砰砰作响，头破血流。
这团黑气一直不肯散去，直到达努把自己的脑浆都给撞出来了，这团黑气才心满意足地散开。
达努的尸体倒在地上，那张脸完全变形，脑袋更是残破不堪，如同破罐子似的。
众人看着散开的那团黑气，他们似乎看到了一张张稚气的婴儿脸正在朝着他们微笑。
“这是……”凤琳几人看不明白怎么回事，怔怔地看着这些婴儿脸，直到它们完全消失。
能够明白怎么回事的大概只有死去的达努，黑气中那些婴儿脸，正是左翎给达努炼长生药而死的那些婴儿。
达努死前还得承受巨大的痛苦，死得这么凄惨，这便是他和左翎丧尽天良的因果报应。
“好了，结束了，以后黑三角不会再有毒枭大乱了。”凤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嘿嘿。”
张无恨点了点头：“其他地方的同伴还在处理麻烦，我们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