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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毁了她的一切。
看着镜子里那张和慕雪染一模一样的脸，段心语眼底布满了仇恨和恶毒。
……
第二天，帝九枭带着慕雪染去了京都医院，段昱珩和几位专家已经等着了。
“小染，还认得我吗？”
眼前的男人一身白大褂，丰神俊朗，五官立体，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柔和了他面部凌厉的轮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慕雪染微微有些尴尬，轻声道：“抱歉，段先生。”
“没关系。”段昱珩又跟帝九枭聊了几句，关于对慕雪染的身体需要先进行初步的检查。
“慕慕。”帝九枭眉目柔和的看着慕雪染，无声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