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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蓉不说，殷予焱大抵也知道。
毕竟是暗恋已久的悲惨人设，但凡苏冷离能表现得有一丁点的在意，他也不会如此悲催，好在在她面前不必掩藏自己的情感，若是让她知道了，或许连对手都当不上。
殷予焱的这种习惯，从人格上来说已经很屈卑了。
基本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他没有办法获得苏冷离的喜爱，就想尽办法去赶跑她身边的那些苍蝇，追求苏冷离的那些人十有八九在表达出自己的意愿之前，就已经被他乱棍打跑了。
他的世界极大一部分绕着苏冷离在转，但这个人消失的时候，原本热闹的空间忽然变得冷却下来。
殷予焱回忆起这些，呼吸就有些不顺畅。
他挪开了视线，道：“说不上来吗？”
颜蓉似乎也没想过，如果自己有一天会和别人提起殷予焱的事情，到底会说些什么？
她思索了半天，答道：“也……没什么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