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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卫雅乔像她，而是她像卫雅乔，她才是替身。
她紧紧攥着发抖的拳头，原来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傻子。
“林律师，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这几年对寒铮的照顾，我离开了他之后，他很痛苦，才把你当做寄托，不过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一股屈辱感直冲头顶，林晚晚完全听不下去了，“如果你只是要对我说这些，恕我不能奉陪。”
“哎，别着急。”卫雅乔拉她坐下，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放在吧台。
林晚晚皱眉，“这是什么？”
“想要多少个零，自己填，只要你别管这个案子。”
林晚晚冷笑，“难怪云天集团这么多年在各种案子里相安无事，原来是贿赂小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