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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招手喊来了归夜。
“归夜，这是我最后的钱。”
她将两张卡塞到了归夜的手中，“你是个好孩子，最忠诚我，但我却将你送到了东三角那里训练成了杀手，你恨不恨我？”
“不恨。”
归夜拼命的摇头，不接她的卡，“我的命是你给的，我就听你的话。”
看着他那憨厚的脸庞，楚嫣然的心里更加难过。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人生啊。
“你拿着钱。”
楚嫣然将卡塞到了他的手里，皱眉冷声说道：“这是命令，也是我最后的命令，你若是连我最后的命令都要反抗，我就再也不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