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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开启“本相之眼”后，甚至发现这些招财猫的物性都凝聚出了朦胧的轮廓，似是凝聚成本相的前兆。
当然，从物性到本相，这中间的路途还很遥远，所需要的时间也非常漫长，少则数十年，多则上百年，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到现如今的地步，已经非常神奇了。
而且当他进门之后，那些招财猫的物性竟然像是有感应一般对他发出了模模糊糊的回应。
这世界，真的太有趣了……
他微笑着走到门口那只稍微大点的招财猫旁边，隔着护栏催动本相摸了摸招财猫那朦胧的物性，扭头对程琳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没什么特别的吧，就是比一般雕件看着灵动一些，跟你其他雕件一个水平，不，应该说在你所有作品中应该只能算中低档次的存在，对吧？”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这一群小招财猫有点特别。”
“你是说，真的能通灵？”
“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