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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圣昱嫌弃地丢开她。</br>
用纸巾轻轻擦拭，刀子上和手指沾染的血渍。</br>
方婉萱瘫在地上，浑身发抖，死死捂住脸颊，鲜血沿着她的指缝蜿蜒。</br>
她的肩膀和脖颈都是血，穿着的吊带纱质睡裙此刻极为讽刺。</br>
她呜咽着，咳嗽着，不住蹬着腿，蜷缩着。</br>
战战兢兢盯着闪电中，那张俊逸非凡，却又可怖至极的脸。</br>
“圣昱……”</br>
席圣昱微微偏头，琥珀色的眸子在闪电里，浅若透明，冷若寒冰。</br>
“留着你，是因为唯惜。在你脸上留个记号，以后就都不会认错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