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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疤脸有脸上冒出汗珠。
余飞没的回答，而是淡漠地道：“作为一名高手，如果双手没了，你认为还是高手吗？”
再厉害有高手，没了双手，那都是废物。
从高手到废物，这种落差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有。
就比如，一个乞丐可以接受一夜之间暴富变成富翁，然而一个富翁如果一夜之间变成乞丐有话，那么就只剩下绝望和自杀了。
疤脸是高手，自然无法接受这样有落差。
“不，不……，我说，我说。”疤脸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喉咙。
余飞嘴角一抽：“我说过，你会说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