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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情绪压着，有种难以抗拒的侵略感。
林蔓笙被这气势感染，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林总。”
顾西辞的声音很低，却又很醇厚，有种上位者的感觉，却又不是很疏远。
林蔓笙回过神，笑了：“您客气了，我这方案做的匆忙，只是基本思路都已经验证过一遍，即便有漏洞，也不会影响大局。”
看见顾西辞的眉动了，林蔓笙松了口气，笑得更真诚：“以两千万获得先进技术，想必以顾总如今的能耐，也只是小事。但一项可以做久做长，开拓圈内资产从外往内流的项目，又前沿的技术指导，又有国际认可的建模框架，有开拓国外市场的人，一切都全了。”
小女人说起工作的事，全神贯注，眼里流转着别样的光彩，整个人有种异样的成熟魅力。
和初见时，青涩又单纯不同，也让人更想知道她过去几年发生过什么。
顾西辞双手相扣，翻了翻企划书，再抬眼看林蔓笙时，几乎可以肯定，她不认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