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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私事，姜煦不方便多问，但有一件事，她必须要跟他说清楚——
“以后你要是生我气了，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十分真诚，“我很笨，经常不懂你在想什么，也不想毫无头绪地瞎猜。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一起努力解除；倘若真的是我犯了错，我也可以好好反省，早点哄你开心。”
凌严无声地盯住她，幽深的眸子里有许多情绪一一淌过。
“好。”他勾起一个笑，“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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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得很快。
凌严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姜煦窝在他身旁的沙发上，捧着手机回各个好友的消息。
虽然此刻网络上已经没有了那则绯闻的半点痕迹，但毕竟曾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她的朋友们都有所耳闻。
而崔婉瑜，是其中最为激动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