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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雪妮道：“你现在是第几重？”
唐晨道：“第二重。”
郭雪妮轻松道：“没事，第二重道第三重就差一重，很快了。”
唐晨提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但看到郭雪妮希冀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郭雪妮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你到第二重多久了？”
唐晨一听，知道躲不过，只好叹气道：“前两日才突破。”
郭雪妮张着嘴，瞪着眼，过了许久，咽了咽口水道：“你.......你第一重突破到第二重，用了多久？”
唐晨道：“二十年。”
郭雪妮瞪着眼睛，吞了吞口水道：“你现在多大？”
唐晨道：“二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