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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钟以士每日为衣好我运功调气,辅以草药,费时半个多月,将他救了过来。
见衣好我能下地活动,钟以士便将在少林寺学来的一套拳法教给他,让他回自己家中去练。
谢玉田走镖回来,知道钟以士打伤了闫守顺后,带着礼物去夹坊探视,闫守顺的父亲倒没说什么,毕竟此事与谢家无关,谢玉田肯来探望,那是他的仁义。
闫守顺受此大奇耻大辱,心里压着怨气,钟以士住在谢家,那谢家便脱不了干系,怎知不是谢玉田在背后指使。
他口不能言,眼里却喷着怒火,指着门口示意谢玉田出去。
谢玉田笑笑,道:“守顺贤弟,此事全怪愚兄,若愚兄在家里,绝不会出这种事。你且好好养着身体,衣家那头便交由愚兄去疏通。”
闫守顺的父亲也是武行中人,只是他为人木讷,藏而不露,平时并不管儿子的事情,这时因为闫守顺伤了衣好我,被衣家闹得烦恼,拉着谢玉田的手道:“练家子过招,他一个秀才瞎掺和什么,受伤全是他自找的,本就不赖不着我们,衣永祺竟告到县衙,要我们赔五千两银子,真是岂有此理。吾儿伤成这样子,我们找谁说理去!”
“闫师傅,您尽可放宽心,有玉田呢,我去找衣家撤了状子。”
谢玉田给闫守顺搁下一百两银子,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只听身后“忽”的一声,回头看时,是闫守顺将那封银子丢了出来。
回到家中,钟以士才知道谢玉田去了闫家,道:“二爷,以士又给您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