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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又骂人，强忍着询问，“你进来干嘛？”
他哭丧着脸回应，“是有人找我说情，让我改口供，我脑子一热答应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后悔。”
“我去你的！”
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又忍不住踢了几下，一边踢一边骂。
“老子冒着得罪那么多人的风险把你救出来，老板也吩咐让你咬死杜楠，你特么还敢答应别人改口供！”
张诚不敢还手，蜷缩着身子双手抱头哀嚎，“我知道错啦，这不是来跟你商量吗。”
我停下喘口气，双手叉腰喝问，“你去改了没？”
“还没呢，对方老打电话催，我就关机了。”
好在还没去改口供，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问，“谁找的你？”
这家伙立刻坐起身，两眼放光，“是杜楠他姐姐，昨晚约我去宾馆谈的，叫啥我忘了，不过那娘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