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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跟地上的蝼蚁差不多吧。
心死也莫过于此。
顾城撕开了对方的衣服，因为昨晚上，她肌肤上还有大面积的淤青，但顾城就像是发泄一样，不顾她的不适，把所有的一切，报复回去！
顾城打算跟这个女人同归于尽，死的时候能抱在一起也挺好的。
可是骆南风哭了，顾城所有的偏执，所有的不甘和激烈通通化为灰烬，他担心又无助地抱起骆南风，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别哭了，我不伤害你了，都是我不好。”
骆南风浑身在发抖，一口咬在顾城的肩膀上。
“没事了没事了……”
顾城承受着肩膀的痛意，抱着骆南风给她洗澡，看着她身上的淤青，他心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上每一寸都洗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一年前他们陪伴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时间就那么恍惚地回到了以前，他仿佛还活在那个美梦里。
给骆南风换上干净的衣服，吹干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