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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不凡挪开了目光，避免和她对视，尴尬地挠了挠脑袋：“能是能，不过……”
“不过什么？老祖可不要找各种理由，说现有条件满足不了啊！”不等叶不凡说完，夜九歌的眉毛已经竖了起来。
“满足，满足，各种条件都满足！”
叶不凡无奈地表态：“老祖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如果按照你预想的方式，能有几成把握干掉他。”
“有五成机率。”
“五成？”叶不凡眉头微微皱起。
“五成已经不小了，境界之间的差距不是轻易能靠外物弥补的。”夜九歌沉吟道：“而且，还要做好逃离的准备，一旦偷袭失败，咱们必须马上离开。”
“既然成功率不高，不妨换其他的符箓吧！”叶不凡微微仰头想了想，才道：“化影符幻化的影像太过粗糙，难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如换成分身符，此符一经催发，可完全复制催发者的样貌，而且可以控制其手势、动作，唯一的不足是不能说话。”
“果真，老祖果真能炼制出此符？”夜九歌听完，激动得抓住叶不凡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