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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谦和张老三人，还有程云，一行五人一同离开了大会中心大楼。
应着冯老的提议，乘着杨老的黑色途锐，一路向南开向了东直门的东兴楼。
一路上五人兴致高涨，有说有笑，期间程云问其曹谦师从何处。
他只说是老师已经不再了，并且老师走的时候叮嘱过，让自己务必不要提及他的名号。
虽然这里又有些像传说故事，但在程云看来，高人自有高人的独特之处，有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曹谦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其实都不重要。
对方也不是小孩子，就算识破自己的话，明知自己不想说，也不会追问的。
随后快速越过这个话题，冯老介绍起了东兴楼的拿手菜。
听冯老介绍了大约四十分钟，车子就开到了东直门。
下了车，张老不禁疑惑道：“今天怎么这么快？还不到一小时就开到二环了？老杨，你是不是心情好，有点儿上头了？”
